下，昂首走出虹口道场的画面，冯程程和在场的所有观众一样，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知道，这并不是虚构出来的情节，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就在不久之前。
很快，电影结束，但主题曲却紧随奏响。
听着慷慨激昂的歌声，冯程程一愣，很快便认了出来，那正是费南的声音。
他还会唱歌？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伴随着“万里长城永不倒”的歌声，观影厅里的观众情绪达到了顶峰。
有看过许多遍的观众跟着电影中的歌声，一起大声合唱。
初次观看，胸中豪情万丈意难平的观众也拼命的鼓着掌。
不知有谁扯着嗓子大喊：“霍大侠流芳千古哇！”
随即，厅内便是一声齐喝：“流芳千古！”
坐在二楼，看着气势如虹的观众们，冯程程的神色复杂，紧紧的捏着手心。
她是知道前应后果，并且亲自参与过电影拍摄的人，联系到之前的一些散碎记忆，她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猜测。
她貌似猜到了费南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将要到来的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