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帮主同饮庆功酒。你明白我的心意吗?”
张十全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温暖,双眼中涌出了热泪。道“属下定当尽职尽责,若再出岔子。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二当家的当夜壶。”
绍环山道“你如能尽到你的职责,那就是了。你的脑袋嘛,还是自己留着喝酒的好,我可用不着这么大的夜壶。去吧!”
张十全受此鼓舞,只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挺起胸膛,转身掌舵去了。
绍环山又吩咐道“李初来,你再整酒席,咱们得再吃一顿。吃得饱了,才有力量跟鳄鱼帮那群虾兵蟹好好将周旋一番。”
李初来脸上露出了喜色。道“是!”随即朝其他帮众喊道“各位兄弟,还想吃肉喝酒的,都跟我来。”立即便有十余人跟着李初来重新收拾桌椅,再整杯盘。
小艇上的四人沉了小船,得漕帮赠了小艇,免除了葬身江底的灾难。四人划着小艇,并未走远。绍环山与漕帮帮众的对话,那四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艇上那青年心道“这位绍二当家调度有方,手下人人信服,真是一位很有能耐的人才。”
青年正在沉思之际。突听小艇上那妇人笑道“侄儿,你可知道,我们是到哪里了?”
那青年怔了一怔。转头笑道“苗前辈,你就别再取笑了。适才出于无奈,在下斗胆,不经请示,捏造了一篇鬼话,瞒了漕帮众人,实在造次得很。”
那青年正是萧爻。萧爻转头向李翠微看去,却见李翠微忽然转开了头,不跟自己照面。心道“我适才说苗前辈是我姑姑,她是前辈,就算真做了我姑姑,也没什么吃亏的。朱大成朱老兄做我表哥,也没什么。可我信口开河,说李姑娘是我的表妹,还编出什么娃娃亲的鬼话来,太也荒唐了。”
萧爻拱了拱手。道“李姑娘,适才虽是迫于无奈,但在下一时计拙,想不到别的借口。言语中多有冒昧,这就像李姑娘负荆请罪。”说完,向李翠微稽首行礼。
李翠微忙扶起他。又听他说什么负荆请罪,说得更真事似的。倒像那娃娃亲之事也跟真的一样,心中跳了跳,脸上红了红。道“你别再说了,事出无奈。过去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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