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卫国公李靖的那个儿子,长安第一祸害?”万雪彤的信息显然还停留在一年前,问出的问题十分幼稚。
万德庸纠正道:“什么长安第一祸害,女孩子家家,怎么能以讹传讹。不过……为父说的的确是你口中之人。”
万雪彤的紧张起来:“卫公世子怎么了,您不会是打算让我嫁给他吧。”
“想什么呢。”万德庸翻了个白眼,心说我道是想让你嫁给人家,关键是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小门小户的。
为了不让女儿继续误会下去,老万只能坦白:“刚刚卫公世子派人来过了,向我打听薛礼薛人贵,看样子有招揽他的意思。”
万雪彤先是一喜,接着露出鄙夷之色:“怪不得爹爹会答应不再管女儿的事情,原来是看薛郎有前途了,这才松口。”
万德庸一听这话就火了:“你这是什么话,为父还不是为了你好。”
“你要真为了我好,就应该早早答应我跟薛郎的事情,而不是等到现在,薛郎已经寒了心思,再点头答应。”
“你……。”万德庸被气的手脚直哆嗦。
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是对唯一的女儿百般疼爱,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之前不答应女儿与那姓薛的小子在一起,那是因为那小子实在穷的可以。
家境贫寒就不说了,还特么特别能吃。
套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可怜,弱小,又能吃。
这样的一个人,女儿嫁过去可以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就算现在他活着,能够接济一下,可自己总有死的那一天吧。
万一将来自己死了,女儿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跟着那个薛什么薛受一辈子苦?真要那样的话,那还不如一直把女儿养在家里呢。
万雪彤显然并不认同父亲的观点,在她眼中薛礼就是她的全部,不管他贫穷也好,富贵也罢,他都是自己托付终身之人。
而这一切,开始于半年前的那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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