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失荆州,才被那宵小之辈在乱葬岗一战中所乘杀害的,”参不四干咳两声解释道。
“啪!”参不三越听越气,一掌拍在坚固的花梨木方桌上,他手掌所触之处,木板纷纷碎成粉末,现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
显然这家伙铁砂掌的火候已经练得不差。
对这两个瘟神的胡言乱语,苏剑冷眼旁观,他本不愿杀人,怎奈又有人将人头送上门来了。
货郎还在喝茶,账房先生还在拨弄算盘,花万树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其实自始至终,苏剑也没见到,花万树脸上有任何的变化,他的脸,就好像一件精美的白玉瓷雕,就算破碎,也决不会产生出丝毫的感情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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