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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沉沉的,伤口的疼痛让他五感都出了问题。
只勉强在脸上维持着笑,却看到簇拥在马车左右的募兵,城头的县卒、门外来迎的父老百姓,所有人都在张嘴呼喊,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在喊什么?”
任弘无力地问韩敢当,韩敢当帮任弘取下了冰冷的铁胄,解开将头部紧紧裹着的丝绸帻带,任弘才重新听到了众人的欢呼,这是响彻浩门水西岸的赞颂。
“西安侯,湟中虎,跃冰河,扫南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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