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靠了靠，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已经不是之前那么困倦，身体也不再那么乏力，觉得自己像是一抬老旧的电脑，换了零部件，正在轻松的重启。
霍澈抬手抚着她的肩膀，低声道：“今天向励的母亲来过了，还记得吗？”
向暖眼眸动了动，然后抬眼看着他：“周诺？她来做什么了？”
“说我们昨天吵架了，你为了讨好我而大晚上跑去接我回家。”
“……”
向暖之后忍不住笑起来，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喜欢讨他开心的人。
还有周诺，她干嘛突然想要转性当个好继母？
习惯了周诺那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真的不太适应周诺现在突然替她说话。
霍澈望着她：“说你应该还能想起来她曾经也对你好过的。”
“的确是这样，她刚进我们家，还没有向晴跟向励的时候。”
向暖承认，然后抬眼看着他，他听到向晴的时候显然有些异样，虽然旁人很难发现，她却从他的眼中很容易看清楚，还笑着告诉他：“就是那个差点跟你结婚的妹妹，唉！老实说我们俩还挺像的，尤其是眼睛。”
霍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苦笑了下，觉得他老婆就是故意在说这些给他听。
“不过有时候我又觉得向晴的眼睛更像是周诺的，但是现在想想，其实我们俩还是都像是我父亲多一些。”
那些过往的好的坏的，全都成了过往，成了上辈子的事情，而今，他们或许都是重生吧！
尤其是向暖看到霍澈在面前的时候，这个失忆的霍澈，或者，也只是重生而已。
“现在还想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吗？我突然想要跟你说说。”
向暖低声问他，她是真的想要知无不言了。
即便有些问题他们曾经可能已经说过，但是，她又怕什么再跟他多说一次呢？
终究，他还是她的人！
“以前说过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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