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的包厢门。
冬暖正在给少帅夫妇浓咖啡和点心,都是火车上热好他们出发时带的棉袍片,煎的鸡蛋和火腿。
冬暖告诉钟鸣,正在给少帅和夫人弄简餐和咖啡,让他自己跟着就是了。
钟鸣低声道,“我是男人,跟着不方便,你赶紧出来。”
冬暖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那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把简餐和咖啡一起端进他们的房间就去。”
冬暖去了洗漱间后,帮柳如烟把头发重新梳了下,柳如烟前几天看见那个程娇娇梳的那种发辫挺好看的,问冬暖会不,冬暖说会倒是会可夫人的头发有点短,估计梳出来效果不一样。
柳如烟是不想跟杜盛庭一起,所以在墨迹时间,说,“就当梳着玩儿的,那就梳吧!”
杜盛庭和钟鸣还有两个军官在外头抽烟聊天,柳如烟和冬暖在里头梳头发。
十多分钟过去了,杜盛庭敲门,“小七,好了吗?”
“……”
几个军官平时都是在战场上拼杀的大将,也从没亲眼目睹过少帅和夫人的相处,太多好的不好的都道听途说的,这会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们的少帅如此温柔亲昵的称呼夫人的闺名,简直惊掉了各位的下巴。
柳如烟被冬暖给梳了两条从额头两侧编的小辫子,然后和后面的头发一起用发带卷成一个发髻在脑后,看着特别好看,又时髦!
俩人对着洗漱间的镜子在研究新发型,就听到了杜盛庭的催促声,柳如烟不悦的蹙眉,“还得等会儿。”
杜盛庭忽然想到了什么,柳如烟肯定还在在乎刚才他们在过道大笑的事情,便对那几个军官说,“你们去歇着,我和夫人看望伤员结束后咱们开个会。”
几个军官说也去看望伤员,杜盛庭让分批去,大家领会后离开了。
柳如烟这才出来,白一眼某人,“催命似的。”
杜盛庭抹了把柳如烟的发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