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呢?”
听到陶四喜的问,陶二云道:“咱爹出事那天,我和娘还有海生伯一块儿赶去医馆的时候,当时爹身边是有一个人的,当时情况太乱了,我也没去细看,想必就是那个工友,瞧着年纪不是太大,估计比咱也大不了几岁,至于长啥样,我也没看仔细,反正当时他也是满头满脸的血,听说是驮着咱爹去医馆的时候蹭到的。”“好吧,确实是有恩情的,那回头咱再仔细问问爹,把那个工友的姓名啥的打听出来,也好去请。”
晌午饭快要做好的时候,大平风风火火跑回来了。
“呀,晌午不是留在学堂吃饭吗?咋回来了?”陶四喜问,看到这小子跑得满头大汗的,挎在身上的书包随着他狂奔都飞了起来。
“我回来看爹的,四姐,爹呢?”大平大声问。
“在这呢!”东屋随即响起陶旺生的声音。
大平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东屋,东屋里随即就响起了他噼里啪啦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