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轻叹了声:“嗯,是我不好,别哭了,嗯?”
时初夏呆愣了两秒,“你是在跟我道歉?”
男人挑了下眉,“听不出来?”
时初夏立马就不哭了,很是一本正经地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大清楚。”
陆琰毫不客气地曲指,在她的脑门儿上弹了一下。
时初夏一把捂住额头,“痛,你打我干嘛!”
男人免费送了她四个字:“得寸进尺。”
魏牧之从外面取证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审问室里,小两口调情的画面。
能在警局审问室这么严肃的地方,还有心思调情的,怕也就只有这位有权有势的陆先生了。
抱着手臂,靠在外门上,看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推门进去,“三哥,这么急匆匆地赶过来,是怕三嫂在我这里受了委屈?”
陆琰冷嗖嗖地瞥了他一眼,“室内温度偏低,在我进来之前,她还趴在桌上睡,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让她受了委屈?”
魏牧之摸了摸鼻尖,笑眯眯地说道:“三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看隔壁的审问室,审问犯人的时候,那可都是直接把耀眼的灯光对着人的眼睛,不给犯人任何松懈的机会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女人是罪犯,嗯?”
哎哟,这就护上短了,张口闭口的就是我的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时初夏是他老婆似得!
时初夏立马反驳:“谁是你女人,不要脸!”
陆琰毫不客气地抬手,又免费赏了她一个板栗。
时初夏气鼓鼓地捂着被翘疼的脑袋,哼,真是个暴君,动不动就弹她脑瓜崩儿,离婚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查得怎么样了?”
魏牧之并不作隐瞒:“在天台上,没有任何的搏斗痕迹,只有死者以及三嫂的脚印,这证明当时案发现场的确是只有三嫂和死者两个人,这一点目击证人并没有说谎。”
陆琰皱了下眉,“你的意思是,现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无法证明时初夏的清白?”
“案发现场的天台附近,没有找到摄像头,不过在喷泉的附近,倒是有几个摄像头,但也只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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