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
“还有没有烟?”
魏牧之看他,很是嫌弃,“你刚才还不是说,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谢蕴挑眉,“你都坐在这里,抽了多少根了,你最没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哦,我只是想用尼古丁来麻醉我的神经而已,没想抽这么多的。”
谢蕴:“……”
这话魏牧之可不是为他半夜偷偷抽烟找借口,而实在是因为伤口太疼,疼得睡不着觉了,他才起来。
又怕会吵醒谢蕴,这才到阳台吹冷风的。
当然,之前每晚伤口也会疼,但没有今晚疼得这么厉害而已。
“谁让你非要受虐,来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尼古丁麻醉不了你的神经,你还是多吃两颗止疼药吧。”
说着,谢蕴起身去拿药,顺便还倒了一杯水。
魏牧之先把药吃下去,然后接过水杯的时候,手就跟着抖起来,抖掉了一些水。
谢蕴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按住他的手腕,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虽然魏牧之身上的确有伤没错,但这手抖得,未免也太严重了些。
“没事,之前不是被打中了右肩么,最近一段时间,右手一直没什么力气,容易发抖,没什么大碍。”
谢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个问题,你有没有跟医生说过?”
“当然说过啊,医生说了,是子弹伤到了神经,恢复起来比较慢,真没事,又没截肢,还活灵活现的,能动就已经很好了。”
见魏牧之那么坦然地接受,谢蕴只觉得一口老气,卡在了喉咙间,上不去又下不来。
当时,如果魏牧之放弃救他,没有死命地拉住那条绳子,那么这两颗子弹,都不会打在他的身上。
只要想到这一点,谢蕴就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对不起,要不是我……”
没等谢蕴说完,魏牧之踹了他一脚,然后打了个哈欠,“困了,你不睡我去睡了,明天还得起早呢,不陪你聊天了。”
谢蕴:“……”
卧槽,到底是谁先在外面抽烟不睡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