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是帮我，也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你肆意动我这边的人，和你无关，所以你下手不知轻重是吗？”
好培养了。”
顾寒州狠狠眯眸，道：“看来你是做惯了黑市老九，都不知道商场的规矩了。我喜欢让人破产的感觉，嚎啕大哭，一夜全无。而你，因为沈青牵绊，你不敢在商业大展拳脚，你怕给沈青带来祸端。所以你变成了黑市老九，干起了见不得光的买卖。”
“言晨，记住，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不喜欢有人凌驾于我的头，控制我的走向。你的确老谋深算，我不得你。但是，也别小瞧我，我有自己的打算。”
最后四个字，格外的沉重。
他道：“你的确不可估量，我找你是没有错的，可敬又可怕的伙伴。好，下次我动手都会提前跟你打招呼，顾家……我不动是。他现在生二胎还是来得及的，看他肯不肯放下手的权势，安分下来。”
顾寒州幽声说道，随后松开了他的衣服，帮他整理了领带。
“我们如今是一条线的蚂蚱，谈这些见外了。她如果能够名声大噪，对言家也有好处。沈青需要接班人，我巴不得她早点退休，好跟我过逍遥日子。”
顾寒州蹙眉说道。
顾寒州告别，回到车，没想到徐意暖竟然累的睡着了。
这丫头为了自己这么拼命，真是傻。
他轻轻摇头，替她系安全带，随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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