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想要借酒消愁都不能,只能深深地忍受着心里的煎熬,现在可以完全的放开了,也就一并能将那些压抑的情绪宣泄出来。
其他人敬酒拼酒,但还算比较的克制,唯独穆北这里,喝得太凶太猛,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的瞩目,多少人都吃惊得不行,没想到定北王还有如此的海量,尤其是在他复任之后,时常也与那些同僚聚聚,他基本上都是滴酒不沾的,可想而知这会儿有多么的惊诧。
一坛子酒消耗干净,咚的一声,空坛子被穆北被重重地放到桌上,这一下直接震翻了几个碟盘在地上。穆北抹了一把嘴,只是眼角染上了一抹红,眼神却是无比的清醒,看上去这一坛子酒对他根本没多大影响。
旁边的人都拍手叫好,高喊“定北王海量”。
六刈的将领随后喝完了,也将酒坛重重的放下,觑了穆北一眼,心中也是万分惊异,穆北瞧着比他还稳,心下直呼不可能,稳住了自身,半点不露怯。
“你们祈朝的酒,就是娘们喝的,寡淡得很,有本事再拼一坛咱们六刈的酒。”
奶酒是六刈的特色,六刈使团此行,自然是带了很多,除了作为寿礼给宣仁帝的,还有就是他们自己喝的,就像是其他国家的人未必习惯他们的奶酒,他们也未必就喜欢其他的酒。
穆北眼皮都不动一下,“可。”轻飘飘的一个字,却是分量十足。
穆北这态度,直接激怒了对方,原本是想要叫人拿小坛子的,直接换成了大坛子。
穆北这会儿眼神古井无波,带着山崩于前面不色改的镇定,好似不管如何,都能从容应对,没有外放的势,却是一面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墙,岿然不动间,挡住任何的风雨。
范无过用胳膊撞了撞魏亭裕,同样看着这边,“想不到定北王这么能喝,按理说不应该啊,军中禁酒,他在北疆的时候,身为统帅,更该以身作则,受伤回来后,同样禁酒,总不能是天生这么能喝吧?”
魏亭裕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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