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娘估计是真要哭了。”宣仁帝说着,心里都有点泛酸,“此次对六刈,我儿功不可没,辛苦了,也受委屈了。”
“父皇别这么说,儿臣只庆幸,没让祈朝之前的布局跟付出打水漂,不然,儿臣当真是要玩死难辞其咎了。”
“我儿无需谦虚,也无需愧疚,你一直都做得很好。”
小草笑笑,这事儿,如今也不想再去多说,无意间瞥到宣仁帝手上的珠串,眼神一凝,“父皇……”已经靠近了些,伸手按住了宣仁帝的腕脉。
宣仁帝见小草如此紧张自己,心里也是熨帖,果然是闺女贴心。
小草确认他身体无事,比起头两年甚至还更胜一筹了,舒了一口气。
宣仁帝然后才解释,“之前用了一颗,不是什么大事儿。”轻描淡写的,更具体的却没说,这闺女也没必要听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小草也不多问。
后面宣仁帝也没多留她,“魏亭裕那小子只怕还在宫外等着,你家里人恐也是着急了,安国先回去吧,其他人的,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