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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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佳满脸艳羡，童瑶翻了翻白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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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这1000多万，百分之九十都是人家七姐打赏的，这时候还关心稿费，你赶紧看看我的订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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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瑶打开自己的数据查询页面，结果同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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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订阅也是从1月3日左右开始暴跌，到1月底2月初，已经跌的爹妈都不认识了，昨天更新的章节，订阅已经跌到了1000左右，连郑佳的都不如。<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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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会是系统出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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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这样肯定是意外，两个人这样，那多半就是问题。<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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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童瑶却摇摇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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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不记得封神榜刚开的时候，咱们两个的书评区里面出现了很多发盗版链接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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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啊……你是说，原来这些读者都是去看盗版了？不会吧，我观察过，最近这大半个月好像也没人发盗版链接了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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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得排查，等会，我问个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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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谁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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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瑶没回答，而是登录了自己的，她的里好友不多，总共就加了三五个，还都是去年在年会上加的那些大神，不过加了一年也没聊过两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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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好友榜单，最后只能选择了沧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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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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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这个时候正憋屈呢，封神榜白白浪费了200万，还和宿舍老四翻脸了，加上把人家打到住院，学校又给了处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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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过年的虽然老四已经出院了，但他这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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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也在电脑跟前趴着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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