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都没拍摄到,也没有证据。
众人闻言,有些人彻底蒙了,也有几个人勃然大怒,“这么一说,还真是你做的了!”
“厉沉溪,好歹这也是你亲三叔吧?
你怎么可以歹毒到如此地步!”
舒窈轻微的松了口气,但看向远处,厉沉溪的处境,就更加被动了。
谋害亲叔叔的罪名,完全是硬生生的扣在了他头上,这一次,好像是跳进黄河都难以洗清了。
厉沉溪也早已失去了耐性,不想再和他们耗下去,直接冷然的眉宇一沉,低沉的话音临至,“说我谋害三叔可以,要拿出足够的证据,光凭一位保姆的一己之言,是不成立的。”
顿了下,他起身时漫步绕过沙发,一手领着旁侧的儿子,又说,“或者诸位也可以再等等,等三叔清醒过来了,听他怎么说。”
“还有啊,想要我让位交权也不是不可以的,但你们确定我让位以后,就有人能替代吗?”
厉沉溪清淡的话音暗哑,看似云淡风轻,毫无波澜,实则随着周身的冷戾缓溢,磅礴的气势,早已晕染。
厉氏在他手中经营这么多年,早已培养出了一大批的心腹之人,可以说,整个厉氏就宛若一片江山,可不是说易主就能易主的。
众人马上就噤了声,之前还大放厥词的几个人,纷纷也沉默了。
都是一些有心无胆的鼠辈之徒罢了,厉氏看似外表辉煌,每个人也是过着钟鸣鼎食的生活,实则就是一个肮脏腐臭的脏水沟罢了,真正若是能有有胆识和谋略之辈,也早已不会利用此事来发难了。
因为伎俩太差劲,根本就撼动威胁不了厉沉溪分毫。
厉沉溪冷冽的寒眸一扫众人,些许的厉色早已沁满,“诸位现在要关心的,是三叔何时清醒,和身体的安好问题,而不是想这些没有用的,如果真心为三叔着想,就好好烧香拜佛,虔诚祈祷吧!”
“至于绳之凶手的事儿,不劳烦诸位操心费神!”
厉沉溪说完,领着儿子大步径直上了楼,丝毫没再理会在场的众人,而这些人,也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们父子上楼,在也没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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