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舶司衙门失火,这么大的事,人家向陛下通告一声,有什么问题吗?」
「对了,来杭州的那个新科进士是叫郑戬,没错吧?」
「对,对,对。」
胡则连忙问道:「相爷,您也知道他?」
「老夫当然知道。」
丁谓怒目一瞪:「苏州士子及第,老夫能不知道?」
「相爷恕罪。」
胡则一拍脑袋,满脸歉意道。
「喝了几杯酒,脑子给喝湖涂了。」
「没事。」
丁谓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
「来,继续喝酒。」
「好,我敬相爷一杯。」
紧接着,两人又喝了起来,不过,胡则现在的心态和之前,却是截然不同。
又过了一阵,眼看丁谓只叹风花雪月,胡则不由急的抓耳挠腮。
「相爷,中使那边?」
犹豫许久,胡则终于决定单刀直入。
「中使啊,已经休息了。」
一句话,丁谓就轻飘飘的揭过了此事。
事已至此,胡则也放开了,他不想继续打哑谜,而是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相爷,我……我的意思是,中使那边是个什么态度?」
「放心吧,老夫会给你求情的。」
丁谓仍旧是顾左右而言他:「万事有我,子正,你就安心的等着结果吧。」
其实,当丁谓看到来人时,他就知道了一件事。
这一次,胡则死定了!
市舶司衙门失火的事,的确是郑戬向朝廷汇报的,而且还不是走得知州衙门的渠道。
关键时刻,关键节点出了事,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然。
胡则也没想着瞒下此事,火烧库房的目的,只是为了隐瞒真实的数字。
所以,御药院管勾一看到这份密报,就立刻呈到了官家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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