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
“还请相爷指点一条明路!”
事到如今,谢涛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若是搁在真宗朝,请罪的札子一上,先帝多半会顺水推舟的轻轻放下,然后将罪官调到远恶州府当个小官。
但现在不一样。
自己请罪的札子被留中了。
为何留中?阑
不言而喻!
官家不信他!
不仅是不信,只怕还有深究的意思。
否则,官家也不会在承明殿内,当着两府重臣的面,特地提及此事。
“老夫,也不知道。”
王钦若又是一叹,他这话倒不是谎言,而是真心诚意的。
他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威难测。阑
“呃……”
听到这话,谢涛直接懵了。
“下官告退。”
片刻后,谢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相府。
能试的法子,他都试了。
如今,连王相都想不出办法,他还能怎么办?
就这样吧。阑
……
……
……
翌日。
这边,王钦若还没想好举荐谁,那边,拜王曾为参知政事的诏书就从禁中传到了政事堂。
不同于王钦若的失落,看到这份诏书的寇准,很是高兴。
寇准和李沆是同年兼盟友,王曾不仅是好友的女婿,更是他看好的后辈之一。阑
王曾能回来,寇准是由衷的高兴。
傍晚时分,吕夷简也收到了王曾即将归来的消息。
得知此事,他算是喜忧参半。
喜得是参政的位子没有落到政敌身上,忧的是,他实在摸不准官家的心思。
为何是召回王曾?
去年,王曾刚刚从青州调动了兖州,虽然都是知州,但青州知州和兖州知州的份量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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