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顾他家渣爹。
她先前一直在怀疑,渣爹这么不靠谱,是怎么将原主给养大的?
偷听到这个秘密后,似乎得到了答案。
难怪上回在村头竹林,沈大山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他爹是可怜人。
她才知道,渣爹以前还是个读书人。
因为摊上一桩事,才功名尽毁还犯下大案。
还有,常婶子那么胡搅蛮缠,以他渣爹那火爆的性子,没将常婶子给捶扁了,还让每回猎了野味来打打牙祭。
这个在暗中看顾他家的,怕是还有在外打零工的苏海吧?
苏草看着常婶子和小松子躲在院墙后探头探脑,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她感觉外表凶猛名声恶臭的渣爹,像是一只埋在污泥里的乌龟,对手太强大,他力量太弱小,才会为了护住她,一直缩在龟壳里。
听到破旧的屋门吱呀一声响,苏草忙从地上起了身,装作在灶房外的水缸里舀水。
见徐郎中背着药箱从屋里出来,苏草拿着水瓢问:“徐爷爷,我爹伤得重吗?他的伤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