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只是走起路来,总有张扬中透出一丝迟疑,眼神游移不定,还是欠于庄重。
但这都是小问题,有人爱就行。李潼也犯不上再去指指点点,惹人生厌。
对于这一场舞戏,薛怀义真是爱煞,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以至于两眼都被松烟熏得通红还不罢休。李潼真是担心他烟气中毒,直接挂在了排练中,几番力劝,薛怀义才算罢休。
“王真是大妙趣才,如此惊艳戏舞,竟能短日制成!此等才力,放眼天下几人能及!”
下了舞台,薛怀义一边搓着通红的烟眼,一边拉住李潼,不断的赞美,但也不忘提出自己的意见“只是烟气呛人,大大不美。但这都是小事,我白马寺还有香料可蓄烟,稍后使人送来禁中,趁着年尾短闲几日,咱们仔细排演几番,待到大酺礼日,一次便惊艳世人!”
对于薛怀义的赞美,李潼也是欣然接受,并不断的表示沈佺期同样功不可没。这一次编曲,沈佺期的确是帮了大忙,李潼自知眼下他的处境,也实在厚报无望,只希望能借花献佛,让薛怀义给沈佺期一些回报。
曲乐效果喜人,沈佺期也是与有荣焉。之后薛怀义对他客气有加的致谢,也让他心情略有纾解。
因为薛怀义沉迷排练,结束时天色已晚,沈佺期终究外臣,不可留宿禁中,趁着夕阳微明告辞离开。
内文学馆李光顺也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匆匆入内教坊来见两个兄弟。薛怀义心情大好,得知三王归途折转漫长,居然主动提议送三人返回仁智院。
行至途中,薛怀义拉拉李潼衣袖,示意他与自己并行,低声说道“王天生显贵,又是才趣盎然,这样的人才风雅实在难得。安在神皇陛下庇护,无患余生。近日只在禁中,千万不要随意出入。”
李潼听到这话,心中已是一突,继而便又听薛怀义冷笑道“洛典途中,左金吾卫丘神勣访我,求我不要再与王等密切往来。真是笑话!老子交游何人,还要他一个军伧横阻!”
薛怀义说丘神勣求他,还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前几日他出行伴驾前往洛水,不意左金吾卫大将军丘神勣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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