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夜仪仗留于西康王邸,且着令仪驾先发,稍后再入街相会,同归行台。还有一些时间……”
上官婉儿身躯仍是酥麻敏感,感此情热便忍不住呢喃一声,但还是用强大毅力不失温柔的将夫郎推开,娇躯裹入锦被中,粉白如藕的两臂扯过绵袍、披加于夫郎身上,语调不失腻意沙哑道:“长情在守,不争短愉。昨夜至今,妾几入抵死愉境,枯禾乍沐,体态已经不失难堪,实在是已经难承恩露。三郎一身所系,不只皮肉温存,或谓只是一介校理卑职,但行台雍王殿下典刑严谨,终究不能因情废事……”
李潼听到这话,不免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停下了动作,一边穿衣一边感慨道:“雍王殿下确有倾世的风采,但一点薄禄就强厉催使人才,少恤人情,也实在是让人无奈,难免让人情怀暗怨。”
上官婉儿听到这番吐槽,已是笑得花枝乱颤,眸波一转,身体已经完全没入锦被之内。
片刻后,一团柔滑自腹下荡开,李潼穿衣动作为之一顿,顺势仰于帷幄之中,良久之后才短呵几声,有些慵懒的等待着衣袍被细细的穿系起来,这才有些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指腹擦过那嫣红水润的两唇。
“雍王势大跋扈,天下人尽皆知,但唯我三郎,能为几分报复……”
上官婉儿一边说着,一边自己都忍不住乐了起来,翻身滚入帷榻深处并柔声道:“三郎且去,妾这一身狼藉,须得细养几日。”
此时檐前铜漏声响,已经到了卯时。李潼也实在没有时间再继续腻歪,起身披上锦袍,等到门外侍女入舍束发,他又向着垂帷深掩的榻中说道:“稍后行台会有仆员入坊帮助搬迁,诸事无需娘子操劳。长安近日商贸事宜繁多,来日隆庆坊将作官造的榷场。所以置业此坊,也是贪此惠利。”
帷内响起一个慵懒应声,李潼便又继续说道:“我虽然领职学堂校理,但所事只在有无之间,很难凭此长领食补,些许职俸实在不足以供给一家衣食用度。来年家事要长作维持,仍须娘子努力。娘子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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