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数不多的女同事,只能面露尴尬,笑意牵强。
少年对面的姑娘也听到了,她对这些事情有些迷茫,但还是下意识感到难过和不舒服,就问他:
“姜时生,你也这么想吗?”
“嗯?喔,我觉得他老婆真的应该懂事起来,要体谅人,比如知道这阿加西压力大,就该跟别人跑嘛。”
“嗯?”
“上了婚姻的贼船,累是累点,只能安慰自己要么做个苦逼的水手,要么做个快乐的小海盗呗,当然,头顶的海盗帽最好别染绿。”
边对崔真理说着,边露出一双死鱼眼的少年,嗓音“饱经风霜”。
“噗嗤。”
想了一会,崔真理才后知后觉。
她憋不住,只能辛苦忍笑。
看着她如此模样,阿姆也笑了笑。
衬衫随意扎进了些牛仔裤里的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被打磨光滑的打火机。
一支黑裂漆工艺打造的Zippo工艺打火机,泛着令人着迷的厚重色彩。
是他第一次与恩珠主作家见面时,向她借火的那支,后来送给了自己,就一直用到现在。
厚重强硬的线条,是与历史中与“诺曼底”有关的灵感图案。
哒——
那独属于这打火机的标志,发出了清脆冷冽的声响。
阿姆微微侧头,轻轻点上一根。
他缓缓吐了口烟气。
慵懒微醺的姿态,自由与惬意。
摇曳的火光,与少年黑色脖带上的梨子耳坠,那发出的蓝色幽光相互交织。
让少年黑色的眼眸,染上一丝“亚特兰蒂斯”的蓝。
下一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很少会露出这种忧郁的神情。
让人沉醉的容颜,心疼到瞬间窒息。
俏皮的少年,点燃的烟在指缝间翩翩起舞。
崔真理并不讨厌。
姑娘望向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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