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冷漠的,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好似身体里住了俩个灵魂…
哈!
可不管他是冷漠,还是怎么样,别人看她自己是异类还是怪物之类,都行,都无所谓。
只要“姜时生”不把自己当怪物,而仅仅只是同类就可以了。
只要这样,哪怕就算——
是整个南半岛觉得崔真理是个疯子,她也快乐。
“姜时生,我想死之前…再喝…甜甜的那个…”
阿姆低头久久看着十指紧扣的手,而后将视线轻轻转移,放在怀里崔真理的身上。
眼睛是最美的镜子,如果凝视,能够看清她眼眸里最美的自己。
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因为喜欢,所以他就什么都好?
阿姆的手想要抽出来,却被姑娘死死攥住。
用了力也挣扎不出,他也就放弃了。
“帕布呀。”
少年说是这样说,手却没有再动。
“死什么死,能哭着吃糖的人,是能好好活下去的。”
坐在路牙边,他仰头看着跟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相比,并不那么清澈明亮的星空。
情绪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比如“喜欢”。
就能逐渐忘记对方的性格和举止,初遇的突然和不知所措,崔真理对自己,那方才仿佛“心盲”般的摸索。
“一个人就是个另类的怪物,混入人群里我就成了害群之马呀,不管是在那个世界,还是这里…你们到底懂不懂啊。”
“是什么给了你们错觉,我是个好人?”
阿姆自言自语着,眼神有些疑惑和不解。
莫名的烦躁,后知后觉的发现。
“哈,笑死人,难道,还是你们眼里我已经是这样的人,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像自己了?”
很低沉沙哑的声音,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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