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为什么对一场火刑耿耿于怀,非得如此纠结着不放?是瑶池说的那些大道理搅乱了我的脑子吗?
火刑架就在窗外,我打开窗,看着那一根根斜堆在一块儿的木头,即使它并未燃烧,我仍闻到了烧焦的气味儿。
我不能动摇,不能心软,但我也不是个杀人为乐的屠夫。
可其实我早已没资格判断自己是不是屠夫,因为我的炸弹杀死了裂隙里的数千人。
我想着维拉叶那恐惧的表情,她害怕极了,似乎要被烧的人是她自己。刹那间,一股寒冷如尖刀般刺入我的脊椎,流遍全身,我霎时想让人撤去火刑架,改判姆斯特蹲牢房,但克制住了自己。
乏加问我:“鱼骨,你怎么了?”
我说:“加强戒备,看看各处的摄像头有没有问题,如果号泣的人聚在一块儿,立刻告诉我,并监听他们说的话。”
乏加:“还有呢?”
“面具在哪儿?”
乏加说:“他不在这儿,侦探社有案子要查,是一桩出轨的....”
我认为面具只是找借口偷懒。
“海尔辛大师在哪儿?请他有空来见我一趟。”
当我见到霍克·海尔辛时,他苍白的头发与脸上的皱纹竟令我格外心安。
霍克笑道:“你给我的那些文件我已经看过了,多谢。”
他心情很好,这让我也感到一阵轻松,我说:“你对火刑怎么看?”
霍克说:“还能怎么看?我在剑盾会见的多了。”
我说:“可瑶池....”
霍克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对她而言,火刑是心里的一道坎,仅此而已,我知道你对她的意见很尊重,可又能怎么样呢?没有必要的慈悲和良知,在这年代只会害了你。”
这一席话让我如释重负,我本该去黑棺见迈克尔、勒钢他们,但现在我哪儿都不想跑。
我拿出一瓶酒,给霍克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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