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陶山无比艰难地控制住表情,把祖师奶奶的作品恭恭敬敬地递回去:“这个……应该不太适合我看,算了,算了。”
兰疏影也不强迫他,逗完了他,把书放好,立即正色问道:“你们已经找到那个人了?”
陶山松了口气。
他把这几天的调查过程和结果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是重点描述,那就是他今晚与维托的对话。
兰疏影自然记得这个小孩。
说起来,她还欠了一份报酬没给呢。
“这么巧啊,你也觉得他隐瞒了。”
陶山说:“一开始没往隐瞒上考虑,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做事心不在焉的,酒器碰撞的声音都能吓得他原地起跳,好像有点心虚。”
“还有,他们服务生手里的菜单有好几份,看人下菜,递给每桌的单子都不一样。可他还没见到我的时候已经拿出了一张,然后才注意到我是什么样的客人……一个在酒馆工作了好几年的人,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兰疏影听得津津有味。
陶山见识广博,一件普通的小事被他讲起来也很有画面感,对细节处的考究就像大侦探办案。
她仿佛到了吃瓜第一线,全程旁听两人对话一样。
“其实,我们最开始就调查过维托的家庭背景。”
“维托三岁开始跟着他母亲生活,一个不算贫困但也不好过的单亲家庭。可以这么说,从他有意识起,人生里就没有父亲这个角色。”
“海城的当地人,我是说……属于原住民的那些,也只有老一辈的才知道关于他父亲的事。”
如果维托的亲生父亲也符合条件,那就难怪他会隐瞒不报了,兰疏影嗯了一声,“听起来很不好查。”
陶山笑得自信:“说难也不难,只是需要一点……正确的方法。”
“说得不错,然后呢?”
“维托的父亲就是一个懒人……纯种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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