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希望他们内部分裂得再明显一点。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狗咬狗,一嘴毛!
可惜,天不如人愿。
塞拉应该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是二比一,她不占优势,所以后面这一路上,她都在乖乖地充当背景板,根本不参与相然和斗篷男的讨论。
她不开口,别人也不会无聊到专门去找她茬,气氛就这么变得和平了。
且不说兰疏影在上面看得失望,这个时候,海莉已经顺利混进城主府外围,也见到了她要找的幕僚。
这位幕僚据说是患有某种严重的皮肤病,不能见一点日光,从来都是用黑袍和纱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半点皮肤都不露出来。
幕僚个子不高,人在宽袍里被衬托得愈发瘦弱,嗓子可能也不太好,说话沙哑中掺杂着浓浓的质疑:“你是什么人?谁让你来的?”
看样子,海莉一个回答有误,就会被房间外面的卫兵叉出去。
海莉非常镇定,声音温柔中透着浓浓的示弱味道,她作势擦眼泪,说是来给她丈夫求情的,希望幕僚能原谅他们夫妻俩,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幕僚被她说得更疑惑了,攥紧手中的笔略作思索,然后警惕地退了一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没见过你,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有人吗……”
在他说话时,海莉已经窜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一边是眸光冷厉,掐着幕僚的脖子恐吓他,一边卖力地哭喊着。
她给自己编造出一个“丈夫”,口口声声辩解说她丈夫是无辜的,他们只会做点小本买卖,不敢得罪谁!
幕僚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工作,这间办公室相对偏僻,但他在城主府的地位高,巡逻的人只好每天往这边转几遍。
纵然海莉事先查过巡逻表,也没想到意外会来得这么快!今天的巡逻班次变了,居然真的有人过来!
她侧耳听见脚步声正在靠近,不仅手劲在加大,嘴里的哭声也更悲痛了,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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