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说:“好像是有人死了……”
他欲言又止。
如果他没看错,出事的好像就是刚才那个摊位……
“与我们无关。”
兰疏影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在想,相槐的一系列经历,那个神秘的冥主究竟占了多少戏份?说实话,缩着头不露面的冥主,给她的感觉比夜神更危险。
金乌围观了全程,等她回到房间独自一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相槐好像变了不少。”
他突然出声,兰疏影端茶杯的手略微一顿,“是么。”
“从他知道你是谁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啧,你以前是对人家有多凶啊,看把孩子吓的……”
兰疏影本来不想搭理他,可他越说越胡搅蛮缠了,连孩子这种话都有脸扯出来,嗤笑一声:“他就不能是心虚?”
关于相槐的发家史,金乌已经想明白了。
任务者投靠势力以求庇护,这种事太普遍。要是有幸能遇到更好的选择,豁出脸面,换个阵营,也很容易理解。
相槐能被冥主看上,是他的本事。
冥府的诡异之处被揭穿之前,在地下世界一直是个独自美丽的存在,它跟南明府不打交道,但也没仇没怨。相槐要是有门路过去,这边固然不会拦着不放,但是多少会让相然坐一坐冷板凳。
或许这才是他做局的理由,为了借势,他把相然托付出去,以后发达了再接走。
金乌心头一片透彻的同时,其实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
既然是他自己凭本事换的主家,至于心虚到这份上吗,简直像屠过兰疏影全家似的……
“还有那个球,做工那么差还好意思拿出来送礼,我看应该是他自己做的吧,难道是有什么寓意?”金乌八卦起来很有独特的见地——
“你们是不是搞过办公室恋情啊?那东西,是定情信物?”
兰疏影愣了好一会,办公室?恋情??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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