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多大把握?”金乌严肃了些。
兰疏影答道,“只是个人猜测。”
她把自己代入到奥因克,推出来的。
准不准,当然是知情人士说了算。
先带回去吧。
她让金乌保护罗盘,自己提起昏迷的银月狐,旅馆外面一片嘈杂,她选了人少的方向把墙融出一个洞,跳出去离开。
·
相槐从旅馆出来之后,并没有逃出这座城的意思。
人在路边的棚子底下,喝一种粗制麦酒。
他还不知道奥因克已经栽了,如果听说了这件事,他也不会觉得意外,毕竟是自己亲手促成的。
不知道她会不会更加厌恶他呢……
在她心里,他说不定就是一个贪生怕死、陷害同盟的小人。
说起来,她也该来找他问话了吧?
“酒,洒了。”
一道冷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相槐右手颤抖,酒杯让袖子给带翻了,他回过头,对着来人僵硬地摆出一个笑脸。
映在兰疏影眼里,说实话,这脸色真的不太好看,中年人蜡黄的皮肤和尖而翘的胡子,整个是那种可怜巴巴还本能地带着期冀的样子。
没等到她开口,只有隐晦得不解其意的打量,相槐眨眼的频率忍不住变高了些,没话找话地打破了沉默:“你……找我有事吗?”
兰疏影反问:“没事我找你干什么?”
“……那,我能帮你什么?”
不难看出,他眼底有很小心的讨好。
“你不是已经帮了么,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经做了开头,不如再跟我说说,那个罗盘是什么来历,该怎么用?”
兰疏影开口索要的语气很放肆。
金乌在上面飞着,听得吃惊:你这态度,当自己是债主呐?
哦不,债主一般是当孙子的那个,她这理直气壮咄咄逼人的架势,应该是欠债不还天经地义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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