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吗？”
孟轲微微一笑：“我今天下早班，你呢，今天怎么没有去自习室？”
玖玖垂眸：“今天有点事，不想去。”
孟轲低头看向玖玖，“不开心吗？”
玖玖：“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孟轲笑着说：“看到我也不开心吗？”
玖玖抬起头，奇怪的看了孟轲一眼，半是疑惑半是认真的说：“孟老师你这是在跟我玩暧昧吗？”
孟轲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因为喜欢你呢？”
玖玖：“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在说谎。”
孟轲看到她的时候，面上却是是会带上几分笑意，但是那些笑意不达眼底，明显是假装出来的笑。
他说喜欢，但呼吸频率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紊乱，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自然，可见，这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孟轲知道玖玖很直白，但是再次面对玖玖的直白，孟轲瞬间哑然失笑，由衷夸赞道：“你可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
“谢谢，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玖玖一点都不想跟一个虚伪的人套近乎。
孟轲站在玖玖身后，看着玖玖的背影说：“我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相信我。”
玖玖脚步顿下来：“相信什么？”
“相信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孟轲看着玖玖的背影，说。
“哪方面的伤害？”
“感情，生活，还有人生。”
玖玖侧头看着孟轲，讥诮一笑，自嘲的说：“孟老师，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还有人生吗？”
她的父母都是孤儿，死后她便没有一个亲人，她在学校里没有一个朋友。
当真是死在外面都没有人知道。
玖玖的模样很漂亮，就像是一朵清晨沾着露水的红玫瑰，娇艳动人，但她的笑容却极其的苦涩，就像是最苦的黄连一样，苦到心底最深处。
孟轲见过无数的人，见过高兴的难过的，见过悲伤的绝望的，但却第一次看到玖玖这样骨子里无欲无求的。
似乎，活着跟死了，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孟轲轻声劝慰：“你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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