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之中,遮蔽神识便能更胜几分。”
无双拿出四张符篆,又向钟无魅要了个“绣袋”,装模作样为几位少年以作演示,正当几位少年疑惑如此简单之事无双为何亲自示范之际,无双顺手将要来的绣袋塞入自己怀中,举手投足,行云流水,神色如常,毫无羞耻。
几位少年看得目瞪口呆,高一尺惊讶之余更是恨不得五体投地,叩头拜师。
“吃饱喝足,你们也早些歇息,明日想来也不轻松。”
无双言罢,直接躺在床上,一副昏死之状,几位少年依次回了自己房间。
苏长莫还未落座,敲门声便骤然响起,钟无魅拎着个小小酒壶,蹑手蹑脚钻了进来。
“怎么不歇息还跑到这儿来?有事?”
钟无魅给两人斟满酒杯,笑道:“刚才桌上瞧着你心里有事,过来看看,顺便问问高一尺和你那妹妹之事。”
苏长莫对钟无魅最后一句的醉翁之意自是一概不知,虽耗时颇久,但将两人之事说了个干干净净,期间钟无魅问了诸多南宫溯雪的喜好之事,无奈苏长莫除了花钱一事,其他一概不知。
“那你心事重重又是为何?”
苏长莫两臂相叠,下巴压在手背压,弯腰趴在桌上,“徐京墨的父亲据说是被赤方国朝堂之上的大官陷害,最终惨死,到底是不是这些年我们一直不知。”
苏长莫说了一半便有些难受,不再开口。
钟无魅学着苏长莫样子,同样趴着,悠悠道:“觉得今日明明有机会能和黄胄合作帮忙查清徐京墨之事,却觉得黄胄此人绝非善类或连累万民,便未曾开口,心有愧疚?”
苏长莫默不作声,钟无魅也并未多言,两个少年,一杯接一杯,缓缓递酒唇边,深深灌进胸膛。
苏长莫含糊呢喃,“原来世间取舍这般艰难。”
酒不醉人人自醉,此话当真不假,钟无魅瞧着双眼通红的苏长莫,轻声道:“怪之怪你心性纯善,要知道,世间对错,最杀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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