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显的“不信任”的意思,甚至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权总,你最近半个月,是不是感到五脏六腑像铅坠儿一样,直往下坠?”
张凡单刀直入地问道。
权总嘴角一挑,手上不由得抖了一下,连忙答道“正是正是。内脏好像填满了石头块,又重又沉,还非常胀。再饿也不敢多吃,稍食多一点,胃口就像被撑破了似地,非常难受,不断打嗝儿!”
张凡点点头,又问“这就对了。我再问你,你最近是不是每与女子行房一次,便一连多天不能二次行房?”
此话一出,权总脸色微微一变。
他颇为尴尬地看了钱亮一眼,不好意思地承认道“钱总在场,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只好实话实说。唉,说起这事,张医生,我都快苦恼死了。”
“细说说看……”钱亮十分感兴趣地催促。
权总苦笑一下,娓娓地道“混到我这个地位的人,钱多得花不完,不用说,总是养着几个女人的。我的身体本来棒,应付几个大姑娘小媳妇不成问题,可以一凤多凰,把她们个个修理得服服贴贴的。”
“不过,最近以来,我与女人行房之时,持续时间增长了一倍,排泄量也极多,完事之后,身体就像被彻底清仓一般,一连好几天都缓不过来,只好自己一个人睡觉,弄得几个女人都怀疑我有新的外遇,骂我雨露不能均沾。”
“以前,尽管有多少女人在身边,我每周都要留些精力回家安慰老婆一回,这叫做‘保持家里红旗不倒’。自从犯了这个毛病之后,外面的新宠尚没精力应付,哪有余力回家保红旗?弄得我老婆对我意见很大,在我岳父那里告了我一状,说我外面有女人。唉……”
钱亮撇嘴一笑,开玩笑地道“权总,你有这么大的苦处,为何不早跟我说。早说的话,我把张医生的益元药酒给你喝一杯,喝完之后,保你的女人们个个昏厥于床。”
“钱总,你真有这种好药酒?”权总看来真的是被女人们逼得无奈了,一听药酒如此厉害,忙问。
张凡摆了摆手“钱叔,你不要搞错了。那益元药酒乃是固阳调阴之用,权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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