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为她付出一切。
只守护她，只等她。
……
付霜的事在木羽的暗中推动下，解决了。
古家和付家暗地里打击那三家，百年之内，是难以恢复元气的了，至于能不能恢复，也得看他们自己后续造化发展了。
古坤和木羽也没有对唐婕和唐素念做什么，就这么让她们在牢子里呆着，有时候，死对于她们来说或许太轻松了。
从高处落到尘埃里，才是最难受的。
更别说那里面的艰苦生活了。
木羽有去看过唐素念，她早已苍老了好几岁，靠高级护肤品堆出来的脸和手，都粗糙暗沉了。
她勾勾嘴角，希望你下辈子，善良。
……
顾家落没，顾璟也别想逃过，他的部长之职被撤下了，调到了偏远的边境地带，当一个小小的驻地官员。
他走马上任那天，还来找过木羽。
“你有没有爱过我？”现在的木羽早已是他高攀不起的人了，古家和付家护着她不说，还是领导人面前的红人，前途无量。
“爱你？”木羽沉思了一下：“可能，有过某一瞬间吧。”
对啊，或许在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第一世的时候，她有爱过顾璟，然而后来的一切，都是他亲手去毁掉的。
贪心不足，是人最不该做的事。
顾璟满足一笑，笑完之后，就是浓浓的落寞。
怎么会是这个答案呢。
情愿她说，从没有爱过他，这样，他也不会这么后悔。
没有把握住自己内心最想把握的东西，直到失去之后，才追悔莫及。
可惜，没有用了。
……
一年后。
木羽照常下班，打包了一份排骨饭，去了医院。
她坐在床边，一边吃着饭，手里还看着手机屏幕。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蝌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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