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柚端着茶进来,闻言笑道:“哪个敢不给肖夫人茶喝?”
“可不就是。”魏氏附和。
“唉,一个都说不过了,又来了一个。”何素叹着,端过了茶盏,“我还是喝茶吧。”
屋里人皆笑了。
青柚去年年底生了一个女儿,坐完月子后就又回来当差。魏氏早就不让她做端茶递水这样的杂事,而是让她管着院里的小丫头,也就何素来她会亲自端茶。
何素跟魏氏闲话几句,就跟她问起了昨日坐在吴王妃身边的绿衫女子,魏氏轻笑一声,待青柚让其他丫头离开后才开口说话。
“那是我娘家对头的小姐。”
“对头?”
“她家姓楚,当初也曾送女入宫,在宫里没少给我姑姑找麻烦。”
何素当然知道魏氏的姑姑曾是皇后,或者现在要叫太后了,也知能不能叫太后?不管怎么说吧,这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这仇现在还结着?”
“他家记着呢。那姑娘是送来准备给吴王当侧妃的,她的爷爷盯上我家男人的差事了。”
“所以跟绿衫女子一块儿去的是她的奶奶?她母亲怎么没在?”何素问道,反倒没关注抢差事这事。
“一家子不像样的。她母亲在生二胎的时候被她父亲气死了,后面又娶了一位,每日跟她父亲为了屋里的事的闹,当初京中多少人家在看笑话。”
“这样的人家也抢不走朱参议的差事吧?”
“本就抢不走,不过盯上这差事的也不止这一家。”
“还有谁?”何素很是好奇。
“朱……”魏氏没有说下去,而是朝上指了指。
“濠州那位?”
“正是。”
许多人说朱苟能做上参议,是朱应俭念着两人结义的情份,可是结义兄弟跟亲兄弟还是有区别的,就不知是朝哪个方向的区别。
“他们,关系好吗?”
不是何素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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