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追问顾鲲:“贤婿,我记得你不是第一次提到这些角度了,你为什么对那些自杀了的人都那么看不上呢?我们毕竟是华夏传统,讲究死者为大的嘛。”
顾鲲觉得他有必要把打击面明确一下,便也不吝跟朱猷栋仔细分析:“殿下,我从来没有反对死者为大,我只是举例,我反对的是大洋国和布狗那种‘舆论至上,炒作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价值观和立法观。
很明显,在那些国家,舆论,包括牺牲生命的舆论,也是金融传媒狗利益集团牟利的工具。因为金融是最彻底的虚拟经济,发展到未来,金融就是打一个信心,而信心其实早就不是纯自由市场经济了。
凯恩斯注意都凯了这么多年了,大洋国布列塔尼国也是有宏观调控、有国家刺激的。只不过他们天天说一套做一套,口头标榜自己自由市场不好意思承认罢了。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允许舆论什么都报道、什么都能炒作,国家的调控方针是很有可能被裹挟的。
最后,这并不是说‘舆论监督’就让经济松紧政策更‘民主’了,而是谁的嗓门大谁主,谁控制了媒体谁主。
今天因为股灾,幕后黑手大老板炒家可以安排几个炒赔到彻底破产的贪婪中产马前卒、去排队跳个楼,把节奏带起来,那是不是当局就要考虑要不要救市、要不要降息了?
明天再因为土地供应放开了、房价开始下跌、几个本来杠杆过高、金融工具使用过深的炒狗死有余辜了,是不是也能炒房失败排队跳楼裹挟舆论了?而说到底,金融市场上无论多空都是没有正义的,多和空,是没有道理的。本来自然规律应该空的,说不定大洋联储一个操作就延缓了。
这种情况下,任何炒输了的人,哪怕想死,也应该死得无声无息,那才公平。否则就是谁掌控黑恶势力加媒体,谁就能有更大话语权胁迫经济调控部门把投资氛围往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引导。”
朱猷栋一开始听得有些戏谑,觉得顾鲲是夸张了,危言耸听。然而越往后,他越觉得顾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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