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尔卑斯黑白松露、贝尔法斯特鹅颈藤壶,还不是要啥有啥。
“这鹅颈藤壶是罗宾.索斯维尔总裁派人昨天从贝尔法斯特机场送来的,他们空客正好有几趟航班顺路、配合转机捎一下就好了。”
“这白松露是历峰老板约翰.鲁伯特派人从苏黎世飞来的,对,就是那个南非首富,我跟他老交情了。”
“阿斯特拉罕白鲟鳇鱼子酱就不用说了,我在黑克兰露西亚那么多朋友,他们抢着送来让我品鉴。”
大部分菜的食材来源顾鲲也懒得解释,只是大伙儿聊天时随口聊到一些趣闻,勾起了话题,顾鲲才顺口提一句。
兰方这些王亲国戚,虽然一贯养尊处优,但也是能看出这几年跟往年的区别的。
大约就是99年过年开始吧,到如今01年,这三年王室的待遇显然比数年前要好不少。98年以前那种“王室一年生活费也不过一千多万人民币、每天只能零花几万块”的苦日子,简直就是只存在于忆苦思甜中了。
“小顾,你这日子真是一年一个样啊。”曾经的合作伙伴、如今跟顾鲲已经一两年没什么交集往来的萨武洋,吃着这些高档货就不由感慨,“不过,今年海鲜好像多了点,怎么那么多澳龙和白蚝,还有那是绿苏眉蓝青衣吧?”
顾鲲:“这些是不值钱,不过是马来、菲律宾和印尼、巴布亚同行非要送来的贺礼,不收不行,为了国家间礼数,年夜饭摆一摆而已,不喜欢就别吃,千万别勉强——
这不是去年我牵头了东南亚国际渔业合作,整顿奴隶制问题,现在在东盟的渔业合作组织里,我们兰方的国际地位上升很快。他们要定义的新品类,都贡品一些到这儿来试吃。”
萨武洋微微咋舌:“了不起,没想到我们兰方这么小的国家,也有在国际合作事务上大放异彩的一天。”
“见笑了,这有什么,舅舅喜欢,到时候也送一份到府上。”顾鲲随了朱悠然的称呼,倒也不觉得辈分吃亏。
萨武洋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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