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和莫无匆匆赶到大殿,只见萧浔半倚在地,头发散乱,衣着不堪,近乎失志,万念俱灰。
而在一代帝王对面,曾经鲜衣怒马,嫉恶如仇的萧邹双膝着地,以诡异而又安详的姿态斜躺在空旷无比的大殿上,嘴角含笑,一如当年。他的胸口插着一把精致无比的小刀,手中握着一块永远不可能拼凑在一起的完玉,那苍白的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捏着那细小的裂痕,想让它们无间的相交。
或许是因为长年摩挲的原因,那分开的两块玉,皆已经被磨平了原来碎裂的棱角,怎样都不可能密切相连。
莫无看了白寒一眼,伸手牵住白寒温厚的掌心,白寒轻轻握紧,牵着莫无走到萧浔面前,面不改色的唤了句:“皇上。”
萧浔双眼无神的从白寒脸上扫过,仿佛有那么一点精光闪过,却没人在意了。
白寒并未行礼,而是将那隔应了萧浔一生的玉玺放在萧浔身侧。
牵着莫无后退一步,微微颔首:“皇上万安。”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在空旷的大殿里久久传响。
随后两人阔然离开。
颓丧的帝王消沉许久,才低低道:“德意啊,你跟了朕多久了?从王府就跟着了,太久了,朕差点忘了,你是怎样来到王府的?”
不知何时已经回到萧浔身边的李德意闻言留下两行泪,重重行了大礼,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尽于萧浔面前。
萧浔低笑,又苦又涩,喃喃道:“朕这一生啊……”。
京城平息第二日,白家军鱼贯而出,直攻东墨,陈乘带着养精蓄锐已久的东大营一路而上,攻破东墨城关,直捣东墨王宫。
擒获东墨敌军数万,其余人缴械投降。
当陈乘到达宫内时,唐邪已死,与他同时倒下的还有大兴长公主萧欣,两人隔着一指远。
听冲进去的将士说,东墨皇上和长公主指尖相抵,却再也难以相交。
消息传回大兴,突然重病的萧浔猛然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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