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外面应着:“奴才知道了。”
咸丰又牵着玉兰的手:“兰儿,朕没事。”
玉兰甩开咸丰的手:“你别管我。”气冲冲走了。
如雅还愣愣地站着,满眶的热泪,咸丰笑着:“来,陪朕坐一会。”
如雅点点头,坐在了咸丰身边,他用大氅裹着她,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边玉兰风风火火地回了烟波致爽,太医院院判正等着呢,见玉兰来了,赶忙行着礼。
玉兰在明间的炕前站着,这是咸丰的位置,她不敢坐。
院判抬头看着他,谨慎道:“不知贵妃娘娘叫微臣来所为何事?”
玉兰二话不说,弯腰揪住了院判的白胡子,疼得这老头皱着眉:“哎呦呦,娘娘有话好好说啊。”
玉兰瞪着眼:“本宫问你,皇上的身子如何?”
这老头应着:“回娘娘话,皇上的身子无碍呀。”
玉兰加重了手劲,疼得这老头叫苦不迭,赶忙道:“娘娘,没有圣命,微臣不敢多言。”
玉兰松开了手,嘘口气,把带血了手帕扔在了院判眼前。
她继续道:“本宫已经知道了,皇上也知道我唤你过来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玉兰哭了:“去年是痰中带血,如今怎么直接吐血了?这也太快了吧。”
院判应着:“娘娘,皇上身子本就孱弱,登基之后,没有一天不操心的,慢慢地也就更孱弱了。特别近些年来,皇上不知保养,反而大量地服用各种猛药,鹿血也是不间断,如此这身子便垮了。”
院判继续道:“寒冬已至,这口外极寒之地,天干物燥,不仅不适合养身,反而会加重病情。”
院判继续道:“环境恶劣至此,皇上仍旧不加以保养,反而越加纵欲。且国破家亡、民族尊严,令皇上心结郁结。这内外煎熬,双重折磨,病情便又加重了一层。”
玉兰呼口气:“本宫听明白了。”眼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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