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请或强,弄到客栈里头由那老爷辨认。
沈三老爷在客栈当中坐着等辨认“侄女”,白日里忙得不行,晚间也没有停歇,来了宣县才十来天,因去得十分殷勤,已是在小酒巷的楼子里有了些名气。
裴继安问得清楚,心中登时有了主意,他也不自行出面,只找了旧人来做交代。
且不说他这一处默默行事,另一处,还有一个人也没有闲着。
谢处耘在酒桌上听说有四处有人再寻一个姓沈的小姑娘,当即就觉得不对,急急转回裴家,才行到半路,便见不少人聚在一处议论。
“听说是几个外乡来的拍花子,胆子倒是挺肥,抢人抢到裴家去了,引得许多衙役在外头捉人。”
“好似不是拍花子的,是来寻家里走丢的女儿,正好在路上遇上了,还以为是正主,只是那群人凶得很,也不认得清楚,便胡乱动手,好险被人拦了。”
“自己家的女儿难道还会认错?”
“怕是长得很像?”
他站着听了几句细节,见得这一群都是道听途说,也不耽搁,连忙往回赶,等到进得屋中,见沈念禾安安稳稳坐在房中誊写,复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谢处耘一路又走又跑的,早已出了满头的汗,此时扶着门喘气,很是不耐烦,恼道“外头四处在传,说你险些被人捉走,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念禾见得他忽然回来,又是这样一副急忙的样子,十分吃惊,站起来道“谢二哥怎么知道的?”
谢处耘怒道“我怎的知道的?上回冯家人来的时候,不是叫你不要乱在外头乱走,这一向留在家中躲一躲,等过了风头再说,你倒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还敢孤身往外跑!”
沈念禾听得无奈,把今日沈家来人的情况简单说了,又道“……实在没出门,只是正好有客人来,还站在门口,谁晓得在那当口就遇得沈家的人。”
她这话一说,谢处耘就想到了方才在正堂桌子上看到的许多包裹。
郭家世代将门,也不是这一辈才起来的,行事自然有规矩,送出去的礼,上头自有标识在。
谢处耘进门的时候只顾着来寻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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