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不可对人言,要这般偷偷摸摸地私聚?我平日里管你管得这样严吗?”
谢处耘又羞又愧,道“三哥,我错了,我只想着做的不是什么好事,你想来不会同意,一时便转了歪念。”
他也不敢再瞒,老老实实把自家打算和盘托出,又道“那沈家来人实在过分,我见沈妹妹受了欺负,便有些忍不住。”
裴继安皱眉道“你便是要给她出气,也不能行这样蠢的事——当真打了人,闹得大了,你叫衙门里头查还是不查?沈家究竟是名门大族,那沈吉之虽然没有入官,到底是沈家本家的嫡系子弟,他被人打了,便是为着面子,沈家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届时人人盯着宣县,你这气倒是出了,念禾怎么办?”
谢处耘低头不语,只跟在一旁走路。
裴继安便道“你这样聪明一个人,旁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以后遇得事情,好生想一想再动作,莫要明明是好心,反倒惹人恼了。”
他莫说没有训斥,连教训都少,却让谢处耘更觉惭愧,半晌,才低声问道“三哥,我听说那沈家人今日早上急急就走了,是不是你这一处……”
裴继安轻轻哼了一声,道“你自家去想,若是连这一点东西都想不通,明日便老实去跑三圈外城。”
两人回得家中,裴继安先把谢处耘打发去睡了,又道“公使库中许多事情要做,念禾那书要快些印得出来才好行事,明日起得早些,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做。”
他将人撵走,却又回得厨房,先把泡好的绿豆蒸在锅上,等到洗漱完毕,又准备冰糖、山药等物,因那猪油甚腻,只下了一点,又越过抢味的麻油,特地掺了豆油进去,花了小半个时辰,做出一锅清香扑鼻的绿豆糕。
此时天边已经鱼肚白,裴继安便把火半掩了,又把糕点隔水温在火上,复才回房睡去。
沈念禾得知沈家、冯家人俱是被打发走了,一面惊讶,也不晓得那裴继安使了什么法子,一面却是一夜好眠。
她半点不晓得昨日因为自己发生了什么,早间起来,裴、谢二人早已去了衙门,剩得郑氏坐在堂屋中绣帕子。
郑氏见得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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