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已是把三四个丫头指挥得鸡飞狗跳。
陈信之连忙拦了,道“你莫急!人在外头驿站,不曾跟得回来!”
又把白日间的事情说了。
陈锦娘气得直蹬脚,道“哪有你这般做事的,好容易人来了,你不请得回来住,给他在外头驿站待着,是不是傻啊!”
又道“杨永甚时交代的这事?怎的不同我说!”
陈信之哭笑不得,道“杨永上回来,我告诉你了的罢?”
陈锦娘恼道“你没说裴三哥要来!若是说了,今日我便同你一齐去那驿站里头接人了。”
陈信之道“我哪里晓得当真能遇得人,还当那杨永哄我,早间得了消息,本在学中读书,立时就请了半日假出来。”
陈锦娘站坐不宁,忙道“裴三哥而今是个什么模样,还同当日一般吗?”
陈信之便道“比从前高了许多,更为稳重妥帖了,十分打眼。”
陈锦娘听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此时就要出门而去,只好叹道“一别数年,也不晓得裴三哥还记不记得我。”
又道“当日若不是得他相救,我这张脸已是没了,哥哥也未必能活得下来,他虽不图回报,咱们也不能这样怠慢才是。”
口中说着,又去看兄长。
陈信之只装作没看见。
陈锦娘只好又道“哥,眼下家中无人,要不你待我去那驿站同裴三哥见一面罢?多少也要当面道个谢。”
陈信之哪里敢应,只道“等娘回来再说罢,我当真敢私下带你出府,又是大半夜的,还跑去驿站里头见外男,给旁人听了,不知道会传成个什么样子,别害我挨打!”
陈锦娘撇了撇嘴,道“做哥哥的,这点担当都没有!亏你还有脸自夸!”
陈信之不理她。
最后是陈锦娘等不住了,见得一旁只有个贴身丫头在,还站得不近,便又问道“哥,那裴三哥不曾说亲罢?”
陈信之这一回却是正了颜色,郑重同她道“裴家毕竟不同往日,你有心报恩是好的,却不能有那等乱七八糟的念想。”
陈锦娘十分不高兴,道“什么叫乱七八糟的念想?得人恩惠,以身相许,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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