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同小时候一般,从前跟我比箭比不过就转而要比棍,比棍比不过又耍赖说说自己年纪小,此时对外人也使同样的法子,要不要脸的?”
又道:“有本事你去管她那算账的事?当真有这个本事,也不必大哥出面,我代你去同爹说!”
一面说,一面做一副要走出去的样子。
郭向北纵然知道姐姐多半是在吓自己,可还是被唬了一跳,连忙拦道:“你做什么!你找爹做甚!”
郭东娘这才就势停了下来,哈哈大笑,道:“看你这德性!还笑话别人,先瞧瞧自己罢!”
又转向郭安南道:“大哥,你问那沈姑娘做甚?”
她只问了一句话,郭安南却是显出十分局促的样子,支支吾吾了一阵,半晌才回道:“也没什么事,只忽然想起来,就顺口一问罢了。”
郭东娘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上回同长兄一起去裴家的时候,她就起过疑心,觉得郭安南对沈念禾太过关注,有些不太妥当,当时虽然不好直说,回来后却一直惦记着,此时见得对方这个情状,越发忍不住多想。
郭家有头有脸,如果那沈念禾父母还在,也无什么冯蕉的事情,倒是良配,说不得自己这一边还高攀了,可眼下形势逆转,郭安南将来若要登云梯,沈家却着实不堪配了。
要是小门小户的,做妾也无所谓,偏偏她这个出身,轻了也不是,重了也不是,当真敢说出一个“妾”字,怕是冯蕉从前的门生故旧都要出来骂街。
郭东娘同长兄幼弟一齐长大,自然知道郭安南面上看着沉稳内敛,实际却倔强得很,往往不撞南墙不回头,认准了什么,就死命钻牛角尖。她生怕此处有什么不好,又因听得郭向北白日间许多抱怨话,也有些把不准,担心他人太蠢,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索性抽了个空档,隔日同幺弟同去。
郭向北一大早爬起来,才出得门,半点没有准备,就见得门外两匹高头大马,最为神骏的那一匹上头高高坐着一人,正满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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