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儿长大,四大族中分别拥立自己一族出去的皇子一系,彼此争斗已然十数年,不过李成炯手腕高超,又坐拥兵权,之前一直把控得很稳。
一听说是兴庆府,郭保吉就知道是其中一族皇子的出身,只那一族无论兵力、草场占地,都是四族之中最弱的一枝,仿佛无论怎么算,都不应当是兴庆出头。
况且翔庆军里打成这样,朝中上回已经派遣人出去议和,此时除却零星几个州县仍在负隅顽抗,其余都几乎已经被西贼把持,而兴庆府距离翔庆军的边境都仍有数百里,朝中哪里能生出这样一支骑兵深入敌境?
郭保吉几乎要把脑袋都想破,依旧想不出什么结果来。
他追问道:“那一支骑兵是哪里来的?”
“尚不知道……”来人的声音登时弱了几分。
这等军情,全是郭家自己探出来的,因为事情太过重大,甚至不敢写书信,生怕路上出得什么事,走漏了风声,只敢让信得过的家仆四处来口传。
郭保吉也晓得此事要紧,沉吟片刻,问道:“叔父那一处可知道了?”
来人道:“京城路近,宣州路远,想来枢密已是知道了。”
消息自翔庆发出,送信人同时出发,按脚程算,郭保吉的叔父,也就是而今的枢密使郭骏,也应当收到风声了。
而与此同时,虽然衙门发的是急脚替,可层层叠叠审查确认,也许天子周弘殷都尚未得知。
郭保吉的心一下子就动了起来,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拼命涌流的声音。
西贼出事,夏都欲要退兵,哪怕最后没有退成,应当也会致使军心散乱。
难得遇到如此机会,简直是天助大魏,如果朝中坐着的不都是蠢货,就应当晓得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设法将翔庆给打回来。
放眼满朝,除却他郭保吉,还有谁人适合?
他心头火热,圩田也好、堤坝也好,全都往后退了一射之地,已是不由自主把翔庆军同夏都、兴庆的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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