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
苍姝道:“早便醒了,想着等等你,便留在这里背书,只是没想到这经书真是难背,断了一点后面便尽数都忘了。”
她憧憬道:“有初,你怎的这般厉害,连经书都背的这般好?”
陆终笑道:“基础的东西,自小便被夫子逼着倒背如流。”
陆形释的法子,严师出高徒,十分管用,且用之难忘。
苍姝掩唇,“夫子教导人,一方戒尺足矣,我倒是好奇,有初你可是被夫子打过啊?”
见陆终点头,苍姝禁不住笑,“便是如你这样的弟子都被打过?”
“只有一次罢了。”陆终提起自己的黑历史倒也自然,“儿时贪玩,忘了夫子布下的作业,当众罚了五戒尺,此后再不犯。”
苍姝闻言,状似心疼,捧着陆终的手跟捧西子一般,“来让姐姐看看,哪里被打了,可还疼啊?”
嗓音中带着满满的戏谑,陆终失笑,却也随她去了,反捏住她的手道,“不足六尺的姐姐,倒也厉害。”
陆终的手心温热,却很是干燥,苍姝的手能被完全包裹,苍姝只觉能感觉到熨帖。
二人这般坐了一会儿,苍姝有些不舍道:“是不是到时间了。”
“嗯。”
苍姝叹了口气伸了懒腰,站起身,“我先走啦有初。”
直到苍姝离开,她也没有去问陆终方才去做了什么。
一是她不想问,二是不必问。
他身上沾染着的气息带着一股浅淡的花香,而整个方丈内长着这种花的地方只有一处。
便是那处偏僻的院落,也是苍姝所怀疑的地方。
如今的方丈可是聚了不少人,想来陆终要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办事也不容易。
下午的训练倒也简单,武泽长老在旁边指导着这些弟子,马步扎了半个时辰,到最后腿都在打软,汗滴了一地。
“成了,今日便到这里。”
武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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