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下了御河。
天子脚下,又正是早朝之时,触目惊心。
恰恰有一个抱病未能上早朝,从宫门退出的御史经过瞧见,当下便书了一封奏折,洋洋洒洒几千字,尽是口诛笔伐冯集贤及其麾下阉党的罪状,又征得亲眼目睹一桩惨剧的百姓们一卷万民书,血淋淋的,铺就了一条从宫门到太和殿,直到御案之前的血路。
事情闹得太大,龙颜震怒,当下便掷下了一方镇纸,冯集贤跪下,不敢自辩。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一石,今日虽是未能掀起巨浪,却也让京城这汪看似平静,实则底下暗潮汹涌的死水荡起了涟漪,若再有震荡,巨浪可成。
叶辛夷却是全然不知这些。
虽然请了沈钺帮忙,她没有问他究竟要从何处着手,也没有多想胜算几何。她也有她的事要做。
即便明知希望渺茫,她还是找到了那郑三家。
可惜了,哪怕那家人确实缺钱,却显然不敢得罪了郝运,咬紧了牙,不肯松口。
叶辛夷走了这一趟,越加确定郝运是设局之人,却也算死了心。
若是沈钺那里不成,那她,怕也是无计可施了。
第二日,京兆府衙门堂审郑三之死一案,贺家人和陈大娘一大早便去了,叶家虽然也是关切,却没有跟着去。
那样的场面,可想而知的惨烈,何必去让心里难受?
果然等到下晌,贺家人和陈大娘回来时,个个都是眼皮肿泡着,失魂落魄的模样。说是堂审时,陈磊子不肯认罪,被动了刑,板子挨了,还上了夹棍,他虽咬着牙没有松口,可却也被折腾了个够呛。退堂时说了择日再审,可要拖到何日,却是不知了。
贺家人心里悬吊着,不知这究竟是好还是坏。也许,这一段时间会有什么转机,可却不知陈磊子还会不会受什么罪。
叶辛夷知道,这受罪自然是免不了的,可她心里却也笃定,若是郝运的目的果真如她所猜测的那般,那么,他暂且还不会让陈磊子就这么死了,必定是会有交代的。想到这儿,她瞥了一眼贺柳枝,不由又是一叹。
叹罢,只得给她们一人捧了一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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