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后,扶着芍药的手,转身走了。
稍早还在因着听说夏长青可能留有骨血在世而希冀着,这会儿那背影却又好似比往日都佝偻了些许。
那头,余氏也勉强打起精神来,转头将安氏兄妹各自打发回去歇着了,回过头来,便是黯然垂下双目,眉心紧攒,长睫下,似有晶莹的泪光闪烁,她抬起手来轻轻一揩,失神般抬起头来,才惊觉夏长河一直在看着她。
那双眼目沉沉,却藏不住的苦痛,还有心疼。
余氏好似被触动了心伤,哀哀叫一声“大郎”,便是不管不顾地倾身上前,扑到了他怀里。
夏长河只觉得她撞上了胸口,好似也一路撞进了他心里,让他前些日子对她竖起的藩篱顷刻间便是土崩瓦解,裸露出里头柔软的血肉来。她伏在胸口,无声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裳,烫在他的胸口,微微的灼痛,她已经有多少年未曾这般唤过他了?一声声的“将军”,好似在他们中间架起了无形的屏障,让她明明在他眼前,却又好似隔着千山万水,触手难及。
她永远不知道,他只想做她的“大郎”,而不是将军。
为了她的一声“大郎”,她哪怕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为她够下来。
所以,在听着她在胸口哀哀地啜泣着说“大郎,你一定要为咱们延风讨回公道,他还那么年轻,他本还有大把美好的年华要过,他还没有娶妻生子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时,他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捋着她的头发,哑着嗓,却很是郑重地对她承诺道,“你放心!老三绝不会白死!”
沈钺和叶辛夷并没有被押进监牢,跟在夏霆的身后,一路穿过夏府的花园,往东进后方行去,一直到了一处院落。
那院子叶辛夷还住在夏府“夜游”时,却也见过,就只是一个寻常的客院,倒也没有特别不同寻常之处。
可这会儿却已经被重重看守了起来。
叶辛夷不由得感叹夏长河果真御下有方,而且手下能人众多啊,这才多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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