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他们必然会面对无能为力的局面,甚至是生离死别,可是庆幸,再清醒过来时,他们并没有失去彼此。
只是,这却是以她经受的丧父之痛作为代价的。
她此时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沈钺都明白,亦是感同身受。可他还是感激,感激叶仕安在他无能为力的时候,帮着他护住了欢欢儿。
两人静静地拥抱着,良久。
过了好一会儿,叶辛夷的情绪才得以稍稍平复,从沈钺的肩头挪开了些。
沈钺抬手给她捋有些乱了的鬓发,见她一双眼红通通的,心里有些揪疼,却也多了两分放心,听说那一日她几乎没有哭过,后来就直接晕了过去,都说大喜大悲最易伤身,尤其是憋在心里没有宣泄出来,更会是大伤,现下能够哭出来倒是好。
“你的蛊毒呢?”叶辛夷微哑着嗓音问起另外一桩顶要紧,让她一直放心不下的事儿。
沈钺微微弯起嘴角,抬起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道,“你已经昏睡了两日一夜了。我昨日午时就醒了过来,师叔赶来后,也觉得事不宜迟,便先按着梦秋早前交代的,催发蛊王将我体内的蛊虫解决了,往后,你不用再担心了,我定会长长久久,陪你到老。”
听到这儿,总算是个好消息,叶辛夷不由弯起嘴角笑了,“那就好。”
沈钺双眸暗沉了一瞬,恍若不见她的低落一般,与往常一样跟她闲话家常,交代起了她昏迷之后的事儿。
“夏延风他们到陵城后觉得不对,这便往咱们这儿赶。沈忠他们带着我们到霍勇他们等着那地儿时,他们也恰恰好到了,这便一并走了。我们眼下已经在大名边境的一个小村子里,暂且让村长腾了一间院子给我们住着,大家都在一处,等到休整好了,立马就可以回蜀中去了。”
他们来南越的目的有两个。一个便是找到方法,解了他体内的蛊毒,过程虽然曲折了些,但结果却还算得好。另外一个便是要搅乱南越的朝局,让他们无暇他顾,那么即使夏长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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