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呢,他俩不但要众目睽睽之下腻歪,还要当门神,怪得了谁?
“你就是嫉妒。”叶辛夷不是那等分不清轻重的,怼了夏延风一句,便算罢了,一手已经拉着沈钺侧步让了开来。
沈钺随着她一道挪到旁边,朝着马背之上的夏长河一拱手,“恭迎大将军!”
夏长河居高临下望着他,明明是一副冷凛的表情,可眼角却含着丝丝笑意,感叹道,“熒出,辛苦你了!”
“熒出不敢!不过尽绵薄之力,酬未尽之志,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沈钺仍是不改的谦虚,虽然,今日这般顺利,他实在是功不可没。
不过,眼下说这些,确实不太合宜。
夏长河也不再多言,转过头来,望向前方巍峨的宫门,还有里头隐约可见的重重宫宇,双目转而幽深,却是一拨马头,一马当先,缓缓踱步上前,从容地跨过了宫门。
夏延风和裘峥几位随行将领驱马跟上,边上已经有那等有眼色的,给沈钺也牵了马来,叶辛夷翻身上了她的枣红马,沈钺也上了马,夫妻二人亦是跟上。
虽然入了城,进了宫,可接下来的事儿,还多着呢。
乾和二十三年秋,大名内乱,祸起萧墙。
乾和帝几经生死,于危难之中授命大理寺少卿谢铭偷偷带了勤王诏书出京,诏令镇守西南边陲的夏长河将军带兵进京勤王。夏大将军如有神助,一路长驱直入,几乎是兵不血刃便入了京城,将野心昭著的宁王父子及其党羽的阴谋粉碎,护卫了乾和帝周全。
只是,乾和帝已是被宁王迫害,病体残躯,苟延残喘。
弥留之际,乾和帝深感自亲政以来,遭天下荡覆,幸赖祖宗之灵,危而复存。然纪纲法度、用人行政,不能抑法先祖太宗,更不能勤勉于政、宵衣旰食只为百姓,多有耽于享乐,以致国治未臻,民生未遂,水旱累见,地震屡闻,冬雷春雪,陨石雨土,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他有罪,且是大罪,是以上苍罚他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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