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开始一件件回想了起来，审视着自身的决定。
他静静发了一会儿呆后，忽然对何天良道：“师傅！
您知道我将亡灵送入炎州之后，便已经预见到了君薄城的背板了吧？”
何天良似乎早就在等着何九发问了。
他淡淡道：“我虽然没去过炎州，但听你的讲述，也知道炎州人对于东延州有着天然的优越感。
而且那里被魔法师协会统治了数十年，即便你没有犯错，也难以在炎州撬动魔法师协会的根基。
你将亡灵送过去，几乎等于将把柄送到了魔法师协会的手里。
他们想要利用这一点做文章的话，简直太容易了。
当时你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比将亡灵送入炎州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