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也好,随了陛下的愿。”羊献容说道:“你担心的事情未必会发生,既是陛下的爱子,他自然会全力庇护的。”
梁兰璧轻轻叹口气:“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看这孩子的造化吧。”提起东海王和前朝的事情,梁兰璧便不如刚才那般淡定,她有些烦躁地说:“这几日陛下说那东海王不太消停,和在朝几位王爷频频有所异动,可见在洛阳的几个王爷已经被他说动,若他要对陛下不利,恐怕无人能够拦住。”
东海王越来越按捺不住性子,那日还在弘训宫砸了个瓶子,说羊献容不信任他,否则怎么会迟迟不肯交出那些书信,之前两人达成的协议只有他东海王在执行着,可羊献容拿不出半点诚意,若在这样下去,他便要翻脸了。如今他手中有兵,若真要撕破脸,他也不在乎朝臣如何看他,宗室如何看他了。
“你不用担心,他不敢,他并不知道我已然知晓他想登基的野心,一心以为我只是想扶司马覃上位,所以认为我必然得倚靠着他,这让他对我不得不放些戒心。”羊献容笑着安慰梁兰璧道:“你不用管那么多,安安心心安胎,东海王的事情有我和陛下,就算你不信我,陛下的手段你还是应该相信的。”
这番话暂且安慰了梁兰璧,可是羊献容心里清楚,司马越这人疑心大,能等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如果继续拖下去,她真不敢保证他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果然,等羊献容回到弘训宫时,司马越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冲着羊献容冷笑一声,道:“娘娘同皇后娘娘倒是越发亲密了。”
羊献容不想搭理东海王,就在一边坐下。已经是暑热的天气,这一年又过去了一半多,她取了帕子擦擦头上的汗,混不在意地说道:“我在这宫中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她是可以说的上话的人。”
也许是天气闷热的缘故,司马越这几日越发烦躁,这司马炽好像已经不耐于当一个傀儡皇帝而在朝上多次跟他起冲突,朝中的大臣们有那些长眼力之人,见状开始投靠皇帝,明里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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