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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侍春进屋禀报,里面的二人已然走了出来。
屋外的动静太大,他们想当做不知也不行。
戚长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精,自然分的清韩愈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
见他急地冷汗都冒了出来,她心下一沉:“发生了何事?”
韩愈急地满头大汗,有些为难的道:“属下也不知该如何说,还请殿下移步一看。”
对他心有怀疑的侍春正待开口阻止,戚长容一个凌厉地眼风扫过,她便不敢再肆意妄为。
本该冷清地街道上异常地拥挤,许多人惊慌而来又惊慌而走。
城墙上,一具尸体悬挂在最高处。
那人似乎刚死去不久,脚踝处还不停地滴下鲜血,在他脚下汇成一滩。
戚长容不过看了两眼,就听旁边传来一阵有一阵的尖叫声。
转眼看去,一面色苍白的妇人着急捂住年幼孩子的眼睛。
裴济气急败坏的拎着城门守卫的衣领:“谁做的?是谁做的?!”
守卫哭着一张脸:“属下也不知晓那人怎么就被挂上去了。”
“你不知道?你们一直守在这里,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望着这仿佛闹剧的一切,戚长容眉间略过一抹清傲的神色,淡淡的杀意流转其中,但转瞬即逝,她仍是那个病弱的东宫太子。
“殿下,那人胸前有张白布,上面好像写着字。”侍春扯了扯戚长容的衣袖,如是说道。
“疏通百姓,将人放下来。”
得了她的吩咐,城门守卫分工合作,裴济也参与其中,保证日后会给百姓们一个说法,才勉强将人疏散。
很快,死者被从城墙上放下。
他的手腕被粗布勒出一条深深的印记,早已失去声息。
只瞧了一眼,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只因此人的死因太过惨烈,竟然是被放干了全身鲜血而死,整个人都干瘪下去,死状异常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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