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无法自救,又怎能保全别人?
石窟中一时静默无语。
戚长容抬头,怔怔的看着前方。
她眼中仿佛有天下,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将军,孤今日很失望,是因为你。”在君琛面前,戚长容向来不擅长掩饰真实情绪,他是她唯一一个能肆意表达不满的对象。
有些话不能对其他人说,在君琛面前说上一说却是无妨的。
这般骄傲的人,不屑于向任何人告密。
“我对殿下的怀疑,合情合理,况且此事本就是殿下谋算。”君琛仿佛知道她的心思,平静说道:“就算不是殿下指使,但你我心中清楚,这件事和殿下脱不了关系……”
“孤不是说这个。”戚长容徒然打断君琛的话,又在石壁上添了一条白线,指甲划的生疼而不自觉:“哪怕今日坠马的是别人,将军第一个怀疑对象也是孤,是也不是?”
听出来话语间隐藏的酸涩,不知为何,君琛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不说,意思却很明显。
除了她以外,他谁都不会怀疑。
戚长容牵唇苦笑:“这世上,孤连自己都不信,只信将军,可将军信世人,唯独不信孤。”
可笑,实在太可笑了。
她越过生死,将一颗真心捧到别人面前,那人却不屑一顾,随意践踏。
她戚氏长容,什么时候卑微至此?
“孤算计天下人,可从未算计过你,对将军,孤问心无愧。”
……
蒋府,收纳了无数藏书的书院阁楼。
蒋伯文隐藏于此奋笔疾书,他所写是佛家谏言,笔下字迹已失去淡然平稳,错漏百出,从他字迹中便能品出此人心情该是如何的烦躁。
他是蒋伯文,是当朝手握重拳的太师,一向泰山崩而面不改色,可今日命人在马鞍上做手脚时,他犹豫了,迷茫了,无人知晓那时他藏在长袖中的手在隐隐发抖。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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